翻到一篇十几年前发表在报纸上的文章。当年为写此文,我往大钟寺跑了无数趟。😂那时安达陪我在一座座古钟前合影,畅聊历史的时光,如今再也回不去了。

再读旧文,忽然想起那些将万物源头皆归为《永乐大典》、把杰出文化都视作“悼明”之作的论调,荒诞之余,亦令人深思。

二十年前,韩国正处于社会阶层固化加剧、人口步入低生育率陷阱的阶段,舆论场上接连冒出“高句丽征服大唐”“射伤李世民眼部”“孔子是韩国人”之类的奇葩言论。从宣称汉字是韩国“殷字”、兵马俑是高丽遗物,到拿宋代古币碰瓷“统治东亚”,再到离谱断言宇宙起源于韩国、泡菜能拯救全球饥荒,甚至硬抢筷子、汉服、活字印刷的发明权,荒诞论调层出不穷。

社会底层失去上升通道,看不到前途与希望,找不到精神寄托,便借这些荒诞说法刷存在感、寻自我满足、贪一时自嗨的爽点,是这种情况的底色。

韩国估计还有半个世纪就该人口大量外部引入,本土的韩民族要逐渐式微了。想起黑人材大器粗,还有旺盛的三哥,偌大举引进那开始软下来的棒子,全副假体的的病娇们何以承受?

东大呢?

从来某种意识形态的发生并非偶然,人类这种进化了的猴子,搭建的文明舞台终究还是个草台班子。